印泥就是徐家的族印,凡是知晓徐家的人,见了这令自然该知你的身份。”
“丫头,从今往后,这东西是你的了。”
如果徐家还在鼎盛之时,桑枝夏大约会为了手中这一块轻飘飘的令牌兴奋许久。
可现在的徐家,并非从前的徐家。
故而桑枝夏只是啊了一声略表惊讶,紧接着就毫无负担地把令牌收起来了。
不就是一块可证明身份的令牌么?
灰扑扑的还不是金的。
拿了令牌也只是开农场挖地的,完全用不着紧张激动。
见她一副只当是拿了两个铜板的架势坦然,老爷子不知想到什么,好笑道:“这东西是传家宝,传了百年只有两块,记得收好别弄丢了。”
桑枝夏专心致志地扒拉炭盆边的花生:“好!”
桑枝夏是真没当回事儿。
直到出发前往西北大营这天,林云见了她腰间挂着的令牌面色猝变,差点忘了桑枝夏这段时间反复强调的免礼规矩。
桑枝夏哭笑不得地说:“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
“我们只是去找人谈谈,不是去找麻烦的。”
薛柳头上早就摘了纱帽,如今覆面的是一张面纱,她的视线自桑枝夏腰间一滑而过,低笑道:“原本我还担心到了地方进不去,可东家身上既是带了这东西,那倒是不用愁了。”
桑枝夏闻声眸子微闪,突然对这一枚多出来的令牌用处起了好奇心。
她上车坐好对着薛柳招手:“来来来,你过来坐下跟我仔细说说,这玩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