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披风说:“不过就是活不下去想喝一碗稀粥罢了,这点东西还吃得起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桑枝夏话声微顿,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,一字一顿地说:“今日的确是你们做错了,错了就是错了,这点在我这儿抹不过去。”
“今日情况特殊,夜也深了,暂时不追究可以,但做过的错事总要在来日付出代价。”
桑枝夏说完特意停了一下,被洛北村的人围着的饿民赤红着眼看桑枝夏,有个胆儿大的鼓起勇气说:“什么代价?”
“对,你只管说!能有口吃的活下去,什么代价都可以!”
“只要你能施舍些吃的让我的孩子活下去,我现在把这条命给你也是成的……我什么都能做!只要……”
“我要你们的命做什么?”
桑枝夏缓缓呼出一口掺了无数寒意的气,轻轻地说:“今日吃了我的米,开春了就必须不要工钱,来我的农场里干活儿。”
“不觉得我这个条件苛刻的,就去那边排队跟着过去,若是觉得我的要求过分,那倒是也不必勉强自己,可以现在就走。”
问话的人没想到桑枝夏的条件仅仅是这个,猛地一怔后突然意识到了这话更深的含义。
开春以后到农场干活儿……
那意思岂不是能熬过这个冬日,能活到来年开春?
“你是说,只要我们愿意干活儿,就可以有吃的?”
桑枝夏皱眉强调:“是。”
“干什么必须听我的,怎么干也必须听我的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