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猪,好像还逮了不少野鸡什么的。”
别处的山里能搜刮的活物,能入口的吃食,都被饿疯了的人们折腾得差不多了,去了也找不到别的。
可洛北村不同。
那边的人没吃饿肚子的苦,自然也没来得及祸害山里的东西。
去往年有的,今年山里也有。
吴副将那些人带着人上山就不走空,手里或多或少总要拎一些打来的野物。
村里人不要他们这些所获,还主动给他们拿配料,生怕这些人吃着嘴里淡了,怕他们冷着饿着。
可是西北大营里呢?
堂堂陈将军,每日两碗稀粥,连肉沫星子还是去斩了奸商后才加上的……
陈年河忍无可忍地咬住了后槽牙,手里夹咸菜的筷子捏得嘎吱作响,声声含恨:“又是加鹅蛋,又是加肉加餐,听说那个小丫头还从农场里给他们拉了猪出来,杀了跟猎到的野猪肉一起混了吃饺子?!”
邬连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哪儿不对,抓着筷子飞快夹了一大块咸菜放在自己的稀粥里,边呼噜稀粥边含混道:“将军,昨日是除夕,民间习俗吃饺子是应当的。”
尽管除了洛北村的人以外,没谁吃上一口热乎饺子。
但没办法,谁让人家洛北村里有个农场呢?
农场里还鸡鸭鹅牛和猪都全乎,想吃什么直接就有,还有能包饺子的细面,蘸饺子的醋……
邬连想想也馋得两眼发直,摇摇头又低头灌了大口米粥。
没办法,羡慕也没用的事儿。
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