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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爷子依旧是没开口,陈年河转而把视线落在了桑枝夏的脸上。
桑枝夏迟疑一刹,苦笑道:“陈将军是怀疑徐家有人在其中暗中做鬼?”
“那倒不至于。”
陈年河掸了掸指尖,平铺直叙地说:“徐璈那小子不是好的,你是什么性子我也摸不清楚,可老爷子不忍伤及百姓这点,我比谁都清楚。”
换句话说,他相信徐璈那个阴损的狠角色什么都做得出来,却也坚信有老爷子在,老爷子绝不会纵容子孙闹出这样的生灵涂炭。
此事与徐家无关。
但徐家一定知道些什么。
桑枝夏对觉得他开口必先讽一遍徐璈的行为非常难评,抿了抿唇淡淡地说:“陈将军可曾查探过洪北之战的事儿?”
“查过。”
陈年河黑着脸说:“一无所获。”
可恰恰就是这样不留痕迹的干净,才是最引人疑窦的。
若无人为抹去,任何发生过的事都该留下应有的痕迹,可查了一圈之后,他什么也没得到。
桑枝夏原本也是什么都不知道,可随着薛柳和林云等人入了村,她慢慢的也知道了一些当年的细节。
桑枝夏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,缓缓地说:“据说洪北之战打响前,军中断粮已久,处境大约与几日前的将军很是相似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
陈年河想也不想地说:“洪北虽是地处边塞,可当时朝中运输粮草的筹措不曾有过半点延误,怎么会……”
“朝中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