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这情形了你还满脑子都只想着赚钱?!”
“不赚钱那做什么?”
徐三叔难以理解地眨眨眼,困惑道:“咱们开酿酒坊不就是为了赚钱吗?”
“这赚的银子多了,夫人还有不乐意的?”
“你……”
“三叔才刚回来,何必心急惦记着下次出关?”
桑枝夏眼看情况不对适时地插了一句,顺带还用胳膊肘拐了徐璈一下。
徐璈头也不抬地说:“近来是不方便再出去了。”
“三叔刚回来还不知道,西北大营那边来了钦差,暂时可能不会走,咱家的人最近还是少在外走动的好。”
虽说有陈年河帮着遮掩,可倘若差错是出在徐家自己人身上,那也不太说得过去。
徐三叔唔了一声,叹道:“就算是要再出关卖酒,也不可能是这个节骨眼上。”
活命的粮都吃不上了,哪儿有多余的闲粮做酿酒用?
酿出来了也没多少人买得起。
不过这次出关所见,倒是给了徐三叔不一样的启发。
他说:“除了酒,盐巴茶叶布匹,这些在关外可都是拿了银子不好买的稀罕东西。”
“盐引是烫手的玩意儿不能碰,别的倒是没那么多顾忌,等开春后乱子平息了,我到时候再四处收这些东西送出关群试试水。”
总之东西出了关口,价格立马翻倍。
镇守边关的都是出自西北大营的人,有了桑枝夏跟陈年河搭起的这层关系,出不了任何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