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?”
桑枝夏哭笑不得地说:“我是想带着大家伙儿一起过好日子,不是想把你们都变成谁家的奴才。”
“等茶山的位置定下,大致罗列出了需要做些什么活儿,到时候我会在村里招工。”
“想赚钱的,想做工的都可以来,入选的会与你们签的是做工的活契,到了时间什么时候不想做了,随时都可以走,按月发工钱。”
茶山这边情况特殊,农场那边已经成型的分红制在此并不合适。
那就另行他法。
桑枝夏转了转手中的水碗,轻笑道:“多的不敢说,太高的工钱我也给不起,可有一点可以保证,一人一月工钱最低三百文,月月都有。”
“茶山有了规模,每年卖出茶叶的进项拿出三厘,给所有在茶山做工的人当年底红利,人人有份儿,不拘男女,均分。”
进项三厘的红利听起来不多,可若进项的总数很大呢?
一年分出五百两,再加上每月所得的工钱,对黑崖村的人而言也是一笔很大的收入,是从前绝对不敢想的富贵。
可此山能出的三厘红利,一年何止五百两?
桑枝夏想着墨茶的金贵,玩味道:“只要好生听我的安排,把吩咐下去的事儿做好,我保管到了今年的年根底下,家家户户所得不低于二十两。”
在接连不断的抽气声中,桑枝夏把水碗中剩下的水一口喝尽,指尖在桌面微弹,含笑道:“我的诚意摆出来了,各位心里是怎么打算的,选出个人来跟我仔细说说?”
常年不变的五两银,和桑枝夏扔出的丰厚相比,孰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