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的。”
徐明阳不假思索:“那就是撩拨!”
“我们都如此乖巧懂事善解人意了,大嫂你怎么还摸别家小孩儿的头呢?回来摸我的不好吗?”
“摸你的?”
傍晚才进门的徐二婶换好衣裳出来,想也不想就横了徐明阳一眼:“你是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?”
“你那随时都滚满了泥的狗头有什么可摸的?”
徐明阳出师不利被亲娘打击,震惊又委屈地瞪大了眼:“娘……”
“你别叫我。”
徐二婶嫌弃道:“也不知当初生你的时候到底是吃岔了什么,竟是忘了把脑子一起带出来。”
“勾搭撩拨这样的词是这么用的么?谁家的先生怎么教的你?这话要是让你大哥听见了,当心你的狗耳朵!”
徐明阳无知但是胜在绝对自信,不以为意地挥了挥筷子,掷地有声:“我就是狗头狗耳朵,那也是娘亲生的啊!”
徐二婶到了嘴边的羞辱卡住不动。
徐明阳嘿嘿地笑:“娘,我……”
“嗷嗷嗷!”
“我让你学的这一通油嘴滑舌!”
“咳。”
老爷子捡了半天乐子,见徐明阳已经挨了一下了,提醒道:“吃饭呢,哪儿有在饭桌上收拾孩子的?”
徐明阳捂着被揪的耳朵疯狂点头:“对对对,祖父说得对。”
老爷子看着孙儿黑胖黑胖的脸,慈爱微笑:“吃饱了再收拾也来得及。”
“忙一日刚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