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先吃饭再说话。”
徐明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什么,还想挣扎。
桑枝夏眼疾手快一把摁住了他的狗头:“小子,别忘了你今早交给祖父的课业。”
短短一篇小课业,把学富五车的老爷子气得半日都在书房里没出来。
最后还是徐明煦紧急冲过去,展示了一下自己过目不忘的过人天赋,才勉强让老爷子忘了半日的复杂心路。
要不是家里的苦瓜只结了徐明阳一个,老爷子大概已经怀疑人生到不想再教书育人了。
来自徐明阳的打击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的更大。
如此磋磨下,老爷子没有亲自动手已经很慈爱了。
徐明阳心虚地眨眨眼不说话了。
桑枝夏啧了一声,挨个摸了一把几小只翘起的狗头,坐下说:“二婶今日回来了,可是县城里的铺子出了岔子?”
桑枝夏是个说做就做的利索性子。
既是想好了要把皂花单独列出来开个铺子,那杀猪取油制皂的同时,铺子的筹备也不能落下。
她前日刚从县城回来,新铺子那边只得托了徐二婶帮忙盯着,下意识地以为是铺子那边的事儿。
徐二婶摆手说:“那边都妥当着呢,我今日就是得空想着回家来瞧瞧,顺带问你铺子的匾额想好怎么题了吗?”
一个店张罗起来,开张迎客做买卖,除了店里货架上摆出来的东西要吸引人外,一个好的门头也必不可少。
好的匾额都是要提前许久去定制的,耽搁了可来不及。
徐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