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我题?”
老爷子失笑道:“你的铺子,要我写的匾额作甚?”
“自己写去。”
“自己写?”
桑枝夏满脸的挣扎不乐意,苦哈哈地说:“祖父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一手狗爬字儿,躲在家里看看也就罢了,拿出去挂上岂不是要贻笑大方吗?”
“祖父还是……”
“练了这么久的大字,纵是比不得雅士手笔,风骨也是有了的,哪儿会有人敢取笑?”
老爷子罕见拒了桑枝夏的请求,摆手说:“匾额自己去写,开张那日我给你题一副联拿去挂上。”
“就这么定了,别跟着几个小的学了痴缠,去忙你的,别吵着我看棋谱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
“再多话就来陪我下棋。”
桑枝夏看看老爷子手边摆着的残局,悻悻地挤出了个笑:“好的祖父,我现在就去忙。”
“祖父您慢慢看,不打扰了,告辞。”
桑枝夏望棋盘当即旋走,同样跟着老爷子学棋艺的几小只脸露茫然。
在诗书上一窍不通,但是在棋盘上大杀四方的徐明阳不解道:“大嫂为什么这么怕下棋啊?”
下棋明明比读书简单很多好吗?!
小小年纪也入了棋道的徐明煦也不理解:“大嫂可能是不喜欢下棋?”
“而且大嫂的棋艺很臭。”
从来都是护着桑枝夏的徐嫣然小脸上写满了微妙,口吻复杂:“上了棋盘,我是真的不敢相信那是我无所不能的大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