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的话明日就会有消息。”
“只是在此之前……”
桑枝夏顿了下,微妙道:“那个李工匠在现下在何处?”
说起这个徐二婶就是一肚子的气,攥紧了帕子说:“也是怪我之前大意露了痕迹,这人知道咱们现在急着要这批货,在价钱没谈拢之前,索性就在城中住下了。”
“他还生怕我找不到送银子的去处,住下就把落脚的地方送到了绣庄,这会儿只怕是正翘着脚等数银子呢!”
“这银子只怕是也没那么好到手。”
桑枝夏嗤了一声,看着徐二婶说:“二婶,往日跟李工匠联系的人在吗?”
“在呢在呢,我去把人给你叫来?”
“不用叫来。”
桑枝夏探身朝着徐二婶凑近了些,低低地说了几句话。
徐二婶面露迟疑:“都说的买卖不成仁义在,做买卖论的就是个名声在外。”
“今日虽是他背信弃义在先,可咱们要是这么做的话,会不会传出些不好的话来?”
做买卖的人迎来送往,最怕的就是被扣了屎盆子泼了脏水。
否则一传十十传百,就算是听信了谣传的人只有一半,细数下来造成的损失也不是一笔小数。
若非如此,徐二婶也不会觉得如此棘手,进退两难。
桑枝夏闻声笑了,悠悠道:“前怕狼后怕虎是走不通的。”
“咱的确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,讲规矩的也有自己的礼数在,可要是见了那不讲理的,自然也有不那么讲理的法子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