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不住薛柳浑身的煞气,极度的受惊之下软瘫在地,烂泥似的,苏大文去拉扯了几次都站不起来。
苏大文裹着一头的汗把人拽起来塞进了圈椅里,紧张得不行地说:“这……这现在咋整?”
他只知道要去把人请来,但事先也不知道请来竟是这么一副场景啊!
这要是真闹出人命了,那……
“把心放在肚子里。”
薛柳一眼看出他在紧张什么,嗤了一声,轻描淡写地说:“我家主子现在还没说要他的命呢,暂时是不急的。”
“只是在我家主子发话之前,少不得要委屈李工匠在此多待片刻了。”
苏大文一听安心不少,李工匠却吓得魂不附体,也再也没了之前一笔捞大的狼子野心。
命都要没了,拿再多的银子有什么用?
死了的人可享不起银子的福!
李工匠舌头反复打结,内心剧烈地挣扎后,哆哆嗦嗦地说:“我……我不要多的了!”
“是我猪油蒙了心,是我不识抬举!我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薛柳指尖冷光一闪,一柄拴了一缕红绸的飞刀斩断了李工匠的鬓角落下的碎发,稳稳地插入了他身后的圈椅。
李工匠汗如雨下。
薛柳微笑出声:“都到了这时候了,就没你多话的余地了,懂?”
讨价还价?
做的什么青天白日梦。
薛柳转了转指尖的飞刀不出声了,被困在圈椅里的李工匠也早就软了骨头,半点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