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徐二婶不知道的时候,有关徐璈是如何仗着一张面皮生得好,就靠着媳妇儿养着的传闻不断掀起,众议不绝。
徐璈对此接受良好,莫名还带着点儿说不出的小骄傲。
桑枝夏偶尔听见倒会觉得有些尴尬。
桑枝夏认真地说:“他有自己的事儿要做,每日也很忙的。”
跟桑枝夏相对熟些的苏娘子幽幽叹气:“他在做的不也是您的产业么?”
“说到底还是自己少些本事,全靠着您一手提携呢。”
桑枝夏哑口无言,苏娘子面露惋惜:“万幸是知道体贴您的,还能在您忙不过来的时候搭把手,否则还真就是可惜了。”
可惜长得那么俊俏,却是个本事弱的。
赚不来多多的银子,空看着那张脸能顶什么好处?
再好看的也不能当填肚子的饭啊!
再说了,要论生得好,桑枝夏自己也不差的好吗?
徐璈还是占大便宜了!
占了大便宜的徐璈在县城里当了几日桑枝夏的小尾巴,接受了无数目光审视洗礼后终于决定走了。
不是受不住非议了想躲,而是不得不回去盯着墨鼎山的事儿。
那边牵扯出的人力物力斥资巨大,没个能做主的人盯着,确实是放心不下。
临走之前,徐璈大狗似的脑袋杵在桑枝夏的肩上,当真拿出了一副吃软饭的架势开始哼唧。
“枝枝,拿回来的模子也都送回村里了,你说的皂花也都分批入模了,这时候你赶着回去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