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也是人心不足的坏处,再加上你三叔不在,可不就让那心歹的钻了空子吗?”
林云被桑枝夏叫先骑马赶过去看情况。
吴婶浑身拘束地坐在马车里,边叹气边说:“那边一闹起来我就觉着不对,结果你家老爷子带着一群娃子不知道去了哪儿游学,徐璈和徐明辉也都找不见人影儿。”
“你婆婆和三婶顶不住事儿,几个娃娃倒是撵着去了,可那么小的孩儿能知道什么?”
吴婶来回找了几圈,可算是在徐家的门前堵住了回来的桑枝夏,满脸都是庆幸。
“你回来了就好,有人撑着那黑了心的就闹不起来了!”
桑枝夏听了半天没太搞懂到底是怎么闹起来的,皱眉道:“婶儿,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我婆婆和三婶都是好性子的,怎么会突然闹出事儿来了?”
吴婶苦笑道:“可说呢。”
“但凡她俩不是那么好的性子,十有八九还闹不起来呢!”
“还能是为个啥?还不是为了你家酿酒坊的方子惹的祸吗?”
徐家酿酒的手艺好,村里谁都知道。
自打酿酒坊开起来了,隔三差五来村里拉酒送坛子的车辙印就不曾消过。
眼看着酿酒坊里做活儿的人也是逐渐变多,缺心眼的都能猜出这肯定是赚钱的好买卖。
可恰恰就是人手多惹出的麻烦。
徐三叔出关跑商队多顾不上酿酒坊,那边多是徐三婶自己张罗。
本来有条不紊地接着往下做也没什么,可谁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