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既是都还活着,杀人这说法自然也就不成立了。”
桑枝夏一言抢断这人的废话,下意识地朝着被护在最后头的许文秀和徐三婶走了过去。
“婆婆,三婶,你……”
“你快过来!”
许文秀脸白得不成样子,浑身都在发抖。
不等桑枝夏走近就抓住了她的手腕,猛地用力把人扯了过来,不由分说地摁在了身后。
许文秀的声音都是抖的:“这些蛮人说不通道理,你不要站得那么靠前。”
徐嫣然和徐锦惜都被塞进了屋里,她们守在门前更是一点都不敢动,生怕这些黑心的东西会冲进去伤了孩子。
徐三婶也死死地抓着桑枝夏的胳膊,力气大得指甲都险些刺进了桑枝夏的皮肉。
“丫头你先进去,外头有这么多人呢,这里用不着你。”
她们年纪大了,受几句腌臜话的羞辱忍得下。
可桑枝夏年岁小,正是面皮生嫩的时候,这样不可入耳的污言秽语不是她能听的。
许文秀和徐三婶哆嗦着就要把桑枝夏往屋里塞,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和几个小的关在一处。
桑枝夏莫名想起了自己被徐三叔一把大锁,直接锁死在酒窖里的过往,赶紧说:“我没事儿,不用锁我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婆婆。”
桑枝夏反手握住许文秀不住发抖的手,低声说:“我既是来了,就断然没有躲着不露面的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