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了冰刺的冷风。
“宋六,带他们回去休息。”
徐明阳受惊兔子似的疯狂摇头:“不不不,我不走,我……”
“三少爷。”
宋六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徐明阳没让他去再闹,徐璈阴沉着脸推门而入。
屋里,夜半赶回来的徐二婶正坐在床边皱眉,许文秀看到徐璈双脚一下就软了下去。
“璈儿,你可算是回来了!”
徐璈是回来了,可能起到的作用属实不大。
连夜赶到的胡老爷子把银针拔出,头疼道:“骤受心惊,气血逆。”
“用民间的俚语说就是惊吓太过,心悸不稳神魂不安。”
胡老爷子显然也听说了是怎么回事儿,扭头再一看正在给桑枝夏擦汗的徐璈,忍不住说:“打打杀杀的腌臜事儿,寻常男子见了都觉惊恐,这么个娇滴滴的小丫头,她哪儿受得住这样的惊吓?”
断头脖上碗口个疤,血溅三尺也只是一时之惊。
断手露骨,拔舌之刑放在刑房中都算是酷刑,哪怕是凶狠的汉子,见了这样的惨状也要梦魇几日。
更何况是桑枝夏自己下令做的?
徐璈眼睫下垂没说话。
胡老爷子看着他手背和脖颈上爆起的青筋,叹了口气说:“也不都是昨日之过。”
“这丫头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体弱,本来好不容易休养出了几分起色,但连日来操劳太过,费心劳神早有风寒之兆。”
“再加上昨日心绪大起大落受了惊吓,一时间受不住也是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