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桑枝夏果然起了高热,哪怕是在梦中也睡得极不安稳。
许文秀和徐二婶轮流守着没敢分神,忙完了外头的徐三婶也赶回了家里,看着满头冷汗的桑枝夏愁得不住叹气。
徐三婶发愁道:“这么下去也不是法子,既是惊着了,不如找一处庙宇拜一拜?”
虽说神佛无形,可有心则灵。
都已经是眼下这情形了,去求了总比干看着的强?
六神无主的许文秀想了想觉得可行,踌躇道:“等璈儿回来我就去!”
“可这孩子都出去这么长时间了,谁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?”
许文秀急得跺脚:“简直是分不清轻重,这都什么时候了,他不在屋里守着还出去乱跑!”
许文秀心中焦灼无处发泄,只能是下意识地念叨徐璈的不是。
徐二婶听了,却只是淡淡地说:“他要真一直守着,等夏夏醒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就没那么好办了。”
“趁着现在去办了也好。”
斩草务要除根。
一人之过牵连一家性命,连坐之制虽是多几分残忍,可存在即合理。
这样的事儿桑枝夏是做不来的。
交给徐璈去办就很好。
徐二婶擦了擦桑枝夏额角的汗,不紧不慢地说:“嫂子,夏夏待下太柔,虽有刚强不见狠辣,原则太过,卡在心上的这道坎她一时半会儿越不过去,这样的事儿只能现在去办。”
许文秀虽是绵软,可也知晓轻重。
许文秀欲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