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,这两年暗中为徐璈办事儿奔走的也都是这么一批人。
水花可酝于深渊之下,时机不到不可翻涌而出。
否则一旦浪起,被时刻盯着西北之地的有心人抓住了尾巴,顺藤摸瓜牵扯出的就会是更大的麻烦。
他们不敢牵扯太广。
徐璈听完唇边泄出一抹讥诮,辨不出喜怒地说:“是这位县令派兵护卫了,所以动不得手?”
刀疤脸屏息低头:“并非,只是……”
“那你在犹豫什么?”
徐璈指尖微蜷拈起不知何时落在衣领上的枯叶,毫无起伏地说:“若是王家护卫太盛,不便抓来此处,那可以刺杀,可以是纵火,又或是下毒。”
“该怎么灭门,还用我教你?”
听出徐璈话中不悦,刀疤脸心里咯噔一下,想也不想地跪下了下去:“属下糊涂,少主息怒!”
“我没什么可需要息怒的。”
徐璈心头寒意甚凛,面上却露出了个浅浅的微笑,只是笑意冰冷半点不入眼底。
“天亮之前记得来告诉我王家的惨案,我自然也就不怒了。”
“不必过多遮掩什么,旁人想说就让他们去说,知道王家惨案的人越多越好,知道吗?”
若只是偷几个秘方争抢一下生意,王家的人罪不至死。
图财可以。
越界不行。
被抓住的人招供王财主曾授意杨大柱他们,还想过等秘方都拿到手后,制造出一场大火把徐家的酿酒坊和知晓秘方的人一起化作灰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