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璈儿这么做也算不得错。”
一味地藏拙掩饰,最后落在他人眼中只会觉得无力可欺。
若腰杆子都不敢往直了挺,自己家的人都护不住,那费尽心思的折腾还有什么意思?
胡老爷子没想到老爷子会这么说,顿了下摇头失笑。
“罢了,你们祖孙脱模似的都是犟种,我就多余提这一句。”
“你家夏丫头不多时说不定就要醒了,要做什么赶紧去弄周全,也省得好不容易见了起色,再被你们这一家子凶神恶煞地惊着。”
胡老爷子啧啧几声不说话了。
老爷子道了声多谢走了出去。
院子里,徐璈正在跟村长说话。
准确地说,是徐璈在听村长说。
“徐璈啊,你就听我的办知道吗?”
村长痛心疾首地嗐了一声,叹气道:“我回去跟村里的人合计过了,伤人的事儿不能往你家的身上放,否则追究起来实在说不过去。”
“你就按我们商量好的说,就说杨大柱他们带着人进村抢砸,被村里人发现追赶不知跑哪儿去了,你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,这就是最好的!”
村长误以为杨大柱他们已经死了,脱口就说:“反正是死无对证的事儿,只要村里谁都不多嘴不乱说,那就不会有人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。”
“你只管放心,村里我已经挨个打过招呼了,甭管是来了谁问,大家伙儿的嘴都是紧闭着的,绝不会给你家生事儿!”
按村长想的,这就已经是最稳妥的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