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恍惚道:“都活着?”
徐明辉笑着点头: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官府的还要来提人?”
村长有些坐不住:“可官府的一来,杨大柱他们身上的伤怎么解释?”
“我都跟许童生打听过了,没签卖身契的人是伤不得的,闹大了那也是要出事儿的啊!”
“闹不大。”
老爷子淡淡一笑走过去,坐下说:“这几人的身上还都裹着别的案子,出了洛北村到了府衙,也少不得要得一碗断头饭吃。”
“自作孽不可活,怨不得谁人。”
实际上,除了村长等人,徐家大大小小的就没谁把这当回事儿。
徐家人惦记的是北院里的那个,可不是杨大柱这些人的死活。
村长是当真不知还有这些蹊跷,咂摸了一下舌尖更恍惚了。
“这……这真能像你们说的这般,真就是不会有事儿了?”
老爷子端起茶杯好笑道:“是非善恶一目了然,还能有什么多的牵扯?”
“大家伙儿的好意我们心领了,只是错不在我家,行得端做得正,我家还真就没谁是怕被查的。”
徐家老少不约而同的镇定抚平了村长心头的急躁,好说歹说也总算是把村长送出了家门。
外人一走,老爷子放下茶杯垂下了眼:“那县令跟王家人牵扯不浅,这些年为虎作伥捞了不少民脂民膏,算不得什么好的,为免他聒噪起来坏了事儿,把人了结了图个清净。”
徐璈和徐明辉同时点头说好。
徐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