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不得的样儿,旁人见了嘴上不说,心里难免会朝着这头想。
一来二去的,话就传劈叉了。
桑枝夏被吴婶笑得耳根子发红,徐璈倒是坦坦荡荡的,张嘴就说:“婶儿急什么?”
“您说的鸡蛋都备着,等我真当爹了,我亲自去请了您来吃席。”
“哎呦,那敢情好!”
吴婶乐不可支地说:“那你小子可得加把劲儿,我就等着吃席喝酒了,到时候我拎着鸡蛋就上你家坐着去!”
徐璈厚着脸皮不断说好,好不容易把吴婶哄走了,腰侧就被桑枝夏拧着转了一圈。
桑枝夏顶着个大红脸咬牙:“你倒是不见臊。”
说什么就应什么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罕见的老实孩子!
徐璈被拧得暗暗抽气,闹了几句讨饶低笑着说:“那不是早晚的事儿么?”
“枝枝你别急,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一定卖力,我……”
“你再胡说我就把你踹那边沟子里。”
徐璈扭头看了一眼路边一人宽的水沟,识趣地闭上了嘴,咳了两声清一清嗓子,立马秒变正经人。
“我哪儿是那胡说的人?”
桑枝夏:“……”
徐璈无视了边上的水沟,拿出桑枝夏的帕子擦干净一颗红枣塞进她的嘴里,戳了下桑枝夏鼓起的腮帮子说:“今日冒着被娘数落的风险带你出来,可不是为了听这没影儿的喜讯的。”
“我想带你去见几个人。”
桑枝夏咬着红枣含糊不清地问:“见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