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留的人只为护农场的安宁,别的什么也不会做。”
这回酿酒坊的变故不光是给桑枝夏敲了一个警钟,也在徐家其余人的心口上重重敲了一记。
风波未起不可过度安享于沉静,防患于未然才是长久之理。
徐璈和徐明辉都不同程度地往村里放了人,只是这样的细节对方不必知晓得过分清楚。
徐璈走到地方把水桶放下,等徐明辉去转动木轴打水的时候淡声道:“三婶那边多看着些。”
“三叔来信大概下个月就回来了,在此期间别再出差错。”
徐明辉把装满水的木桶递给徐璈,眸色微闪:“你要出去?”
“墨鼎山那边的……”
“那边我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。”
徐璈把装满的水桶拎到一边,在徐明辉不赞同的皱眉中说:“月前蜀地爆出了盐民屠杀城守满门的惨案,盐民暴乱。”
“我知道这事儿,但是……”
“蜀地在暴乱中被残杀的城守一家,是太子的嫡系。”
徐璈打断徐明辉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“蜀地是井盐产地,占中原之数过半,而盐引在民间自来便有一张盐引百两金的说法,那里出的可不仅仅是白花花的盐。”
矿脉,盐巴,粮食。
这三项并在一处算得上是一朝命脉,依附着三项得存的兵马则是命脉上的利刃。
有野心想谋权的人,目光不可能会从这些东西上挪开分毫。
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也一样。
徐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