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徐璈轻松地说:“让枝枝觉得那小子是突然上进了想帮忙就好,不然万一枝枝有负担愧疚怎么办?”
桑枝夏比他有良心,知道了实情只怕是要于心不忍了。
那可不行。
徐明辉一言难尽地看着徐璈舒展开的眉眼,第无数次在心里懊恼,当初怎么就糊涂上了徐璈的贼船。
不等徐明辉挣扎出为亲弟弟辩白的话,徐璈对着不远处小狗似的撒欢跑来的徐明阳打了个响指,揉着徐明阳的狗头说:“你大嫂在家给你们准备了东西。”
“走,回家。”
徐家,老爷子喝了一口桑枝夏为自己泡的茶,同时聚齐的徐二婶和徐三婶下意识地看向许文秀。
徐二婶满脸都是不赞成:“这话不成。”
“大嫂,夏夏年纪小,你怎么也不劝着些?这……”
“这跟我有什么干系?”
许文秀自己也惊讶得不行,哭笑不得地说:“她二婶,不瞒你说我也是刚知道的,事先我是一点儿不知情啊!”
“我什么情况你们也清楚,对外的事儿是一点儿不掺和,也没有那个站出去说话的本事,夏夏和璈儿是怎么想的,我的确是一点儿都不知道。”
就在刚刚,桑枝夏把琢磨了好几日的红利分配大致说了一遍。
得知桑枝夏要把每年所得给几个小的一人分上一份儿,许文秀自己都惊得说不出话。
徐家是不曾分家,可实际上也就是在一个锅里吃饭,三房人按月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