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这样的东西造假。
徐璈闷着嗓子说:“是我大意了,竟是没注意到暗中还藏了一双眼睛。”
徐家被流放至西北后,徐璈起先是疲于生存,紧接着又是暗中调查当年洪北之战的真相,设法找到当年的知情人。
徐璈本以为天高皇帝远,再加上有陈年河的遮掩,不会有人留意到西北这边的动向。
谁知千算万算,偏偏算漏了一个悄无声息多年的岭南。
桑枝夏一颗心七上八下地来回打鼓,反复咽了咽唾沫,少顷才哑声说:“祖父曾说,先帝在时,惠王之才远胜当今,立嫡立长也曾反复在朝中掀起风浪,最后是以惠王一脉彻底退出皇城,才得以平息。”
“惠王传闻中早夭多年的独子此时出现在这里,岂不是说……”
桑枝夏心头一凉没能说得下去。
徐璈难掩燥郁地闭上了眼,冷冷道:“惠王曾距天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遥,想来哪怕是远在岭南,也不曾放弃过半点对那位置的觊觎。”
“咱们一家刚到西北,说不定就已经被人盯上了。”
徐璈自认对西北的局势了如指掌,本不该有如此纰漏。
可不管是江遇白还活着的消息,还是江遇白何时到的西北,目的为何,徐璈却毫不知情。
徐璈眼底暗色不断沉浮,耳尖上被桑枝夏轻轻一捏:“那他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好好的小王爷当着不快乐,装的什么文弱书生去给你挡箭?”
就算是命中缺木也不带这么玩儿的吧?
江遇白就不怕一箭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