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。”
“我无意当乱臣贼子,但我得为他们讨个公道。”
太子不倒,一切都可能是变故。
徐璈是真的无从预测来日的自己会做什么。
桑枝夏眸子微动没说得出话,徐璈也没有再贸然开口。
沉默着往前走了一截,桑枝夏突然说:“那咱家还是应该多赚钱,越多越好。”
就现在的家底子还是太薄,禁不起造。
徐璈眼睫狠颤喉头滚过,少顷后失笑道:“怕吗?”
“我怕什么?”
桑枝夏眯眼看着前头水面上泛起的光,懒懒地说:“人固有一死,更何况还不一定真的会早死。”
“万一你真就捞了个大官当呢?给我弄个诰命夫人啥的,也让我抖抖威风。”
反正太子一党跟徐家已经是血海深仇了,徐家人主动放弃也没用。
这仇没法冰释前嫌。
那就折腾呗。
好歹也算有备无患。
桑枝夏揉了揉马脖子上顺滑的鬃毛,看着渡口上来往不断的人,眼里跃起了期待。
“咱们是不是要坐船了?”
徐璈给出的回答是肯定的。
出青阳县百里,就是一个渡口河岸。
从此处改走水路,跟下一个目的地的距离会被直线缩短一半。
桑枝夏看着不断被搬运上船的行李,跃跃欲试:“我还没坐过船呢。”
原主一直被圈在后院门都出不得,无从领略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