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,事儿多管不着。
只要能堵住有心人的嘴,以雷霆之势将参与盐乱的暴民镇压下去,等该死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,风波自然也就过去了。
不是不能盖。
而是看具体怎么盖。
李大人和谢都统身为被堵的嘴,识趣地选择了沉默。
白总督见状很是满意:“说来也是我等办事不力,竟是在眼皮底下出了这般大的差错。”
“殿下虽是远在京都,可忧心于民,知晓蜀地暴民作乱为此担忧不已,这些都是我等身为臣下的失责,也是我对不住二位,还牵累得你们千里迢迢地走上一趟。”
“白总督何须见外?”
谢都统唏嘘道:“我等皆是为殿下效力,自当不惜代价为殿下解忧,否则殿下将你我纳入麾下又有何用?”
“谢都统此言在理。”
李大人摸着胡子笑着点头:“能为殿下效犬马之劳,是我等求来的荣幸,只是……”
李大人迟疑着往赵忠全负气而走的方向看了一眼,微妙道:“我们长的是同一条舌头,对外说的也都是一样的话,赵大人却不太一样。”
赵忠全唯遵皇命,除了皇上,不管是王公大臣还是王爷皇子,多大的颜面一概不给,又冷又硬,活像是茅坑里的一块顽石。
这样的人别说是亲眼所见了蜀地的情形,就算是远在京都一点儿没见着,得知了此事也要在朝中搅祸。
赵忠全是不会跟他们合作的。
白总督面露遗憾,感慨道:“赵大人是难得的忠臣,只可惜年纪大了,老眼昏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