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要想让这些人听话,那就必须让他们吃饱。
徐璈低头在桑枝夏的指尖啄了一口,懒懒道:“蜀地总督和各县府衙这段时间忙着扯了破抹布盖自己的烂脚背,暂时没顾得上青城山上的盐匪。”
“可盐匪终归是挂了个匪字,他们不敢大张旗鼓地下山,想来吃食武器之类的供应也很短缺。”
青城山是个占山为王的好地方,易守难攻。
可山里长不出米粮,也寻不出铁矿。
这些人缺钱,缺粮,什么都缺。
要想活下去,就必须把念头往山下打。
桑枝夏心念神转间明白了徐璈的话,恍然道:“一千多两可不够花。”
“是啊,这点儿东西杯水车薪,处处都欠缺得很。”
徐璈抓着桑枝夏的指尖捏了捏,挑眉道:“不急。”
“得了几次甜头,山里的人大约就要下山放重饵了。”
“等匪首露面了,我去把人逮来赔罪,务必让他把骗走的银子翻倍抵上。”
桑枝夏和徐璈压低声音说起了别的,小夫妻在床帐内画风温馨。
而同一时刻,楼下的赵忠盯着楼上紧闭的房门全面黑如墨,忍无可忍地大力拍打栏杆。
“荒唐!简直就是太荒唐了!”
赵忠全指着楼上恼火道:“你们少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!”
“我都在这里等了两日了!足足两日!”
“他脚底下是在楼上的地板上生了根吗?!一步都挪不动了?!”
宋六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