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六一句理直气壮的等着,赵忠全就迫不得已忍着心焦又等了两日。
两日内不是没见到徐璈,而是徐璈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,远远地看到人不等赵忠全冲过去,宋六就会无孔不入地钻出来把人挡住。
赵忠全压根就没有能跟徐璈说上话的机会。
两日后,桑枝夏期间没再遇上拿着假地契来的人,对此颇为遗憾:“你说是不是被人发现了?”
“我那日泼茶问话惹人怀疑了?”
徐璈对此并不意外:“前些日子拿着地契来的人明显是被打发来的,他们不见得察觉到了什么,幕后躲着的人倒是足够谨慎。”
寻常人很难从一杯泼在地上的茶身上联想到更多,但如果换作可一力掀起蜀地盐乱的人身上,倒也说得通了。
桑枝夏一时间说不清心情如何,叹了口气嘀咕道:“那造假的人还会来么?”
“当然会。”
徐璈安抚似的揉了揉桑枝夏的头发,淡声道:“有心作乱的时候,人多力量大,可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。”
“缺食少粮的问题如果不能及时解决,不等官府清缴的人兵临青城山下,山上自己就要乱成一锅粥,对外谈何威慑?”
青城山那点儿人手占山为王暂时够了,想做更多的却等同于痴心妄想。
沈安竹等人但凡还有一星半点别的想法,就绝对不敢让内部起火。
“别急,该来的会来的。”
桑枝夏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儿,叹了口气说: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“不过话说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