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赵忠全,那我就是白成仁了。”
赵忠全被气笑了:“你是谁不好?非当白成仁那种畜生做什么?你……”
“闭嘴!不然我现在就杀了她!”
沈安竹突然爆出一声怒吼,赵忠全呼吸一滞当真不敢动了。
桑枝夏非常识趣地咳了一声,对着赵忠全说:“大人您先别急,孙小姐这是跟我开玩笑呢。”
赵忠全欲言又止地顿了顿,看着抵在桑枝夏脖子上的刀语气艰难:“这看着可不像是在说笑的。”
“我说,不碍事儿。”
桑枝夏加重语气沉沉地说:“我说无碍,那就是无碍。”
“我不需要帮忙。”
赵忠全无所适从地眨了眨眼,屏风后的徐璈逼着自己止住脚步,指尖狠狠扎入掌心。
被激怒的沈安竹还没说话,桑枝夏确定徐璈暂时还忍得住,深深吸气:“孙小姐,我想咱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。”
“你骗我是事实,我不觉得这是误会!”
“我骗你什么了?”
桑枝夏哭笑不得地说:“你现在可能是想尽快从此处逃出去,可我确定你逃出去不足三日,就会折回来找我。”
“与其为了一点儿没说开的误会耽搁时间,你怎么就不能刀下留人,给赵大人一个洗脸的时间?”
不等沈安竹接话,桑枝夏就叹气道:“你现在想的大概是从这里逃出去,回到青城山蛰伏起来,在把盐匪的动静闹到最大,好借此把钦差吸引出来,或者是拿着你手中的底牌去向钦差投诚诉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