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知道?万一被人抢占先机,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?”
都周折了这么一大圈了,被人摘了果子那可不成。
赵忠全第一个就要跳出来说不答应!
桑枝夏实在劝不住,沉吟片刻站起来说:“半个时辰。”
“灵初会进来帮你们易容,我去安排一下你们外出的东西。”
明面上带的人多了声势浩大不合适,人少了无法确保安全。
桑枝夏脑中飞快闪过各种念头,面沉如水推门而出。
门板嘎吱一声响,桑枝夏用手帕捂着脖子进门,看到不知何时就从胳膊蹿了回来的徐璈脚下一顿:“徐璈?”
徐璈手边放着一个药箱,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拉住桑枝夏的手,把人拉过去坐下,伸手去揭脖子上的帕子。
桑枝夏狼狈往后躲开:“没事儿,真就是随便蹭破了一点儿,我……”
“枝枝。”
徐璈垂下眼压住眼底翻涌的沉沉戾气,语调温和:“伤在此处你自己不好上药。”
“你把手松开,我给你看看。”
桑枝夏迟疑地眨了眨眼,察觉到徐璈落在自己手腕上的力气逐渐增大,无奈叹气。
“我真没事儿,不信你看?”
白皙纤细的脖子上,一道突兀多出来的血痕尤为刺目。
耽搁的时间长,顺着脖颈流下来的血已经有了干涸之状,可皮肉翻飞的地方看起来仍是狰狞。
徐璈唇角拉紧一声不吭。
桑枝夏歪着脖子方便他给自己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