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强忍着抽气的冲动低声说:“赵忠全一个人跟着她去肯定不行,能找到东西也不见得能顺利带回来。”
“这事儿交给旁人都不放心,你亲自带着人走一趟,一定要确保东西是对的,也免得……”
“枝枝。”
“嗯哼?”
桑枝夏奇怪挑眉:“怎么?”
“沈安竹冲你动手的时候,为什么不直接断了她的爪子?”
徐璈拿起药粉轻轻地洒在伤口上,话声轻柔却杀意重重:“不听话的狗,为何留着?”
但凡不是桑枝夏阻拦,徐璈不敢明着把人惹恼,在沈安竹拔刀的瞬间,徐璈就能要了她的命。
桑枝夏哭笑不得地说:“咱们要的东西还没到手,这是翻脸的时候么?”
“再说就是随便划了一下,算不得多严重的伤,我……”
“那也不该留她。”
徐璈眼底坚冰不化,字字生冷:“证据没了可以再找,证人找了可以再寻,沈安竹算什么东西也敢伤你?”
“徐璈,这……”
“枝枝。”
徐璈罕见地打断桑枝夏的话,一字一顿:“没有什么会比你的安危更重要。”
什么都可以不要。
桑枝夏必须好好的。
桑枝夏被徐璈话中的冷硬戳了一下心尖子,顿了顿服软似的叹气:“好,你说的我都记住了。”
“我下次不这样了,好不好?”
徐璈拿起药箱中的纱布在桑枝夏敷了药粉的地方轻轻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