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会提了刀来,有的是你死的时候。”
栓子放了狠话抬脚就走,小木门一开一关间,室内重新又恢复了安静。
大胡子心急地想站起来,谁知刚一动弹脚下就是狠狠一软,软面条似的咣当一下又趴了下去,张嘴就吃了满鼻子的灰。
角落里,一直闭着眼的孟培忍着不适出声:“别折腾了,没用。”
“哎呀……”
浑身发软的大胡子绝望地以脸杵地,声音闷闷地:“孟哥,现在可咋整?”
“咱们……”
“咱们一开始就是中计了,落入现在的下场是我活该。”
孟培强忍着怒说:“我以为被逼入溪尾村是人家的迫不得已,不成想人家早就张开了好大的一张网子,只等着咱们往下跳。”
两日前,孟培伺机转到了茅屋的后方,想趁着茅屋起火闹出动静的时候,悄无声息的把桑枝夏打晕了带走。
谁知桑枝夏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孟培洒进屋内的迷烟半点作用没起,翻窗进去肩上就多了一柄飞刀。
失去意识前,孟培只来得及看清桑枝夏含笑的眼。
等再次恢复清醒,人就已经从溪尾村被带到了这个暗室里。
一行五人全都在这儿,个个挂彩人均软脚虾,除了嘴还能叭叭,全身上下还听使唤的只剩下了眼珠子,胳膊都抬不起来!
大胡子惆怅得不行,趴在地上使劲儿叹气:“大意了,到底是大意了。”
原本还想着桑枝夏是个两根手指头就能拿捏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