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”
深深夜色的掩盖下,徐璈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。
赵忠全奔波数日灰头土脸的,蹲在地上扒拉着脚边的杂草,幽幽转头:“缺德事儿做多了,又被人骂了吧?”
徐璈单手扶着树干皮笑肉不笑:“一个思二个想,三个四个心尖痒。”
“这是有人惦记我呢。”
赵忠全满脸的一言难尽:“谁跟你说这不着调的浑话?”
徐璈眉眼间溢出点点得意:“不才,我夫人教的。”
说起桑枝夏,赵忠全脸上的嫌弃更加明显,不住撇嘴:“你也就这点儿出息了。”
“知道的你是取了个妻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往神龛上请了个神。”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谁敢相信早些年的京都浪子能有如今这副鬼样?
赵忠全牙酸得不行,咬牙冷笑:“你夫人年岁虽小,可也是个识大体懂礼的。”
“你说要是让她知道,你独占蓑衣让我淋了一宿的雨,她会怎么说?”
赵忠全拎着自己湿漉漉的衣裳气得眉眼发青。
徐璈掸了掸指尖却笑得异常肆意:“临行前我家夫人交代过,让我顾好自己即可,不必管你们的死活。”
“我所言所行可都是遵照了我夫人的吩咐,可不敢有半点违背,你这状只怕是告不成。”
赵忠全黑着脸还想反驳。
宋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小碎步溜达近了低声说:“大人,您就少说几句吧。”
行至中途突降大雨,半道上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