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两件蓑衣本来是沈安竹和赵忠全平分的。
谁知赵忠全这个朽了骨头的迂老头儿张嘴说不出好话,说着说着就开始念叨桑枝夏的出身卑微,是个区区庶女,可惜了这一身的本事。
徐璈自己不在意这个,桑枝夏也从不把自己庶出的身份当回事儿。
可徐璈听不得谁说桑枝夏的不行。
赵忠全为自己失言的一句话顿失蓑衣,眼睁睁地看着徐璈打马疾驰,还顺带飞溅了自己一身的泥水。
偏偏徐璈的嘴还刀子似的,半点不饶人。
赵忠全刚说出第一句,那边立马就备了三句等着还的,赵忠全当真是生生被气了一路。
赵忠全不服气地推开宋六:“我怎么就要少说几句?他……”
轰隆隆!
一声从地底下传出的闷响震得地面的杂草失序晃动,紧接着响起的是徐璈微妙的嗓音:“说起来你跟这地底下的差不多一路货色。”
赵忠全狠狠瞪眼:“你小子……”
“要不怎么都想着把东西往坟堆里藏呢?”
徐璈语调幽幽地补充了剩下的半截话,眯眼看向沈安竹躬身进去的地道入口,神色古怪:“你们都是属耗子的么?这么喜欢打地洞?”
赵忠全本能地想反驳,可话到嘴边看着四周耸立而起的大片孤坟,舌头瞬间打结,哑口无言。
从安城出发,沈安竹一路指向在前,一路几乎不怎么休息,赶到这里足足花了八日。
他们抵达的目的地是一片多到瘆人的坟地。
沈安竹在横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