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有一种很古怪的毒,每月一发作,次次生不如死,这毒是齐老下的,也只有齐老能解。”
“胡伟如果每个月不按时把解药吃下去的话,最多一日就会暴毙。”
换句话说,胡伟不是不想杀。
他是不敢杀。
齐老的女儿在胡伟的控制中难得生机,齐老留下的后手也让胡伟不得不稍作退避。
齐老和胡伟互相牵制,在过去的数年间勉强维持在暂不破裂的平衡。
可眼下这个平衡被彻底打破了。
桑枝夏脑中闪过齐老提起女儿时的悲凉,喉头有些发堵:“那山上的火药是怎么回事儿?”
因为话多暂时忘却了恐惧的惠三娘骤陷沉默。
桑枝夏神色幽幽:“嗯哼?”
惠三娘吸了吸气,满脸讨好:“这是真的不清楚了,寨子里也没人敢说哇。”
“我刚才说的这些,那都是在寨子接客从醉了的人嘴里听来的,多的是当真不知道了。”
说话间最下边的成七连吹了三声哨响,锁链咣当中下边明显轻了一截。
仍挂在锁链上的几人纷纷低头,没多久下边就响起了成七的声音:“可以下!”
在锁链上晃晃悠悠的滋味实在难受,见了底孟培不要命一样,撒手就往下跳。
破了胆儿的大吉想抓没逮住,猴儿似的双手双脚牢牢地抱着锁链,凄惨哀嚎:“孟哥!”
“孟哥你这就不管我了吗?!”
“孟哥我……嗷!”
徐璈毫无征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