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璈握住桑枝夏的手示意自己的伤势无碍,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们带着不安全,如此也是为了你们的小命考量。”
“当然,如果返回京都你后悔了不想与太子作对的话,这些东西也不会出现在你的手上。”
赵忠全被气笑了:“你们擅来蜀地,早已违背圣令,这可是杀头的重罪。”
“你这么做,就不怕我到皇上的跟前去揭发你们?”
“你应该到不了。”
徐璈勾唇露出个笑,轻飘飘地说:“外边都在传赵大人已经死了,白总督正亲自带人围剿虎威山为你讨回公道呢。”
“赵大人,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。”
既是想让赵忠全成为自己手中的刀,徐璈就有十足的把握,不会让这把刀反手刺向自己。
灭一个钦差的口是挺艰难。
可如果是杀一个传闻中早已死了的钦差,那就很简单了。
赵忠全被徐璈的理所应当气得不说话了,桑枝夏适时地插了一句:“如此安排也是为事成考量,大人不必多意。”
“毕竟大人此番回京少不得遇波折,谨慎些总比大意疏忽了好。”
虽说都是同一个意思,可桑枝夏说完赵忠全的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。
茶饮不过半晌,赵忠全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夫妻,怒极反笑:“你们夫妇的红白脸戏倒是唱得好。”
好话恶话都让人家两口子张嘴说完了,除了听安排,好像也没什么再需要琢磨的了。
眼见赵忠全的毛是被捋顺了,桑枝夏就想劝徐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