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璈闻声低头,手腕上赫然就是两颗尖锐的獠牙。
只要齐老捏着小青蛇的手指稍稍一松,毒牙穿透皮肉不说当场七窍流血,也很难保住全尸。
形势看似千钧一发,徐璈低头看了一眼面色不变半点,只是挑眉:“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么粗暴的么?”
“恩人?”
齐老从牙缝中挤出一声冷笑,不屑道:“我这人只记仇不记恩,再说我这条命也不必谁来救。”
“当着白成仁的面儿都敢耍引蛇粉的把戏,刚才要不是我出去了,一旦他搜马车,你……”
“可他不是没来搜吗?”
徐璈跟没看到那条威慑力十足的要命小青蛇似的,揉了揉手腕懒懒地说:“你也没你说的那么想死,所以何必呢?”
“来都来了,要不先把你手里那玩意儿放下再说话?这么看着怪瘆人的。”
徐璈口口声声说自己瘆得慌,实际上面上没瞧出半点害怕。
齐老被气得呵了一声,小青蛇张大的嘴被收了回去,随之响起的是齐老不耐烦的声音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之前在山上我看在那丫头的份上饶你一命,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?”
“适可而止我是不知道,我这人更擅长的向来都是得寸进尺。”
徐璈指尖挑起车帘的一角从缝隙看了出去,轻飘飘地说:“你跟白成仁说定要去的地方是何处?”
齐老被气笑了,冷嗤道:“与你何干?”
“跟我是没关系,但是你最好是停在安城别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