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的,耳朵也没聋。
听到白成仁的话,胡伟突然回光返照似的猛烈挣扎,疯了似的朝着白成仁的脚下蠕动过去。
“呼呼呼……唔唔!”
白成仁难忍嫌恶地啧了一声。
齐老见状摇了摇头,要笑不笑地说:“这就毒哑了?是着急堵他这张烂臭的嘴,还是生怕不听话的狗张嘴咬了人?”
白成仁踩着胡伟的脖子制住了他的挣扎,在胡伟逐渐撕裂的喘息声中淡淡地说:“既是不听话的狗,留着也没用,你说呢?”
“可这狗都不听话了,你觉得还会遵照你的意思随时去死吗?”
齐老看笑话似的面露滑稽,端起茶杯往胡伟脸上一泼,早已说不出话的胡伟瞬间爆出了浑不似人的尖锐惨叫。
白成仁悚然低头,看到胡伟面皮瞬息溃烂红肿,挣扎搓动之下直接被地板翘起的边缘勾扯下一大块肉的惨状,呼吸骤止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几步。
“这……”
“小小见面礼,总督大人如此惊慌做什么?”
齐老慢悠悠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,看清白成仁脸上的惨白,笑得狰狞:“狗没拴住就是要发疯咬人了,见谁咬谁的祸害,早就分不清是敌是友了,也不必分那么清。”
“既是不小心把伤人的恶犬放出来了,没做好准备怎么行?”
“齐杰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了?”
齐老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,转了转茶杯说:“没有多长时间了,总督大人做好准备了吗?”
“倘若明日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