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璈是唯一一个知道陈年河给了桑枝夏什么的人。
意识到桑枝夏是在试图引开追兵,徐璈就猜到了她想做什么,并且为此铺了准备。
陈年河的私印这种东西太难得,其余两家也暂时寻不出。
虽说诸如此类的信物难到,来个可虚张声势的人却不难。
徐璈飞快扫了一眼四周,压低声说:“白家和许家在蜀地都各有亲信,等你见到了白成仁,这些人自然会去拜你。”
“届时不管白成仁说什么,你随意扯了他的脸往地上踩,越跋扈越好。”
身份越是神秘难测,性格越是张扬跋扈,白成仁的歪心思就越是动不得。
更何况桑枝夏本身还拿捏了白成仁的把柄,只要她把自己被掳上虎威山的事儿稍微一提,底气不足的人自会心虚。
局势大好,这把不会出错。
桑枝夏心里有了底,忍无可忍似的咳了一声,跟宋六掐得正起劲儿的灵初瞬间止声,闹得不可开交的混乱也终于得以制止。
本来还想返呵斥几声的陈大人彻底无言,生怕沾染晦气似的一股脑走在了最前头,看都懒得回头再看一眼。
陈大人本来做好了要抵挡桑枝夏胡搅蛮缠的威力,谁知接下来的路程桑枝夏都分外配合。
哪怕是要求打马提速也没半点意见,全程温顺得仿佛瞬间化身小绵羊,跟之前的刺猬逮谁扎谁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不过也值得万幸。
这人要是继续闹的话……
陈大人不敢细想,甩甩脑袋把无用的杂绪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