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刻钟后,桑枝夏按白成仁的意思住进了二楼的客房。
一路扬长而去的姿态嚣张得刺眼,刺得死盯着她回来的陈秀气得浑身哆嗦:“大人,这人肯定有问题!”
“我们是一路顺着痕迹撵过去的,她虽是换了衣裳,可身上还有齐嫣儿身上那种特有的腐臭味,她肯定知道齐嫣儿在哪儿,这人……”
“知道又能如何?”
白成仁意味不明地看了陈秀一眼,声调沉沉:“陈年河的私印,陈家庇护的人,你以为是那么好动的?”
同是姓陈的,眼前的陈秀充其量只是个办不成事儿的狗腿子。
陈年河不同。
陈年河是逮谁咬谁的疯子。
白成仁从未听过陈年河跟谁来往密切,也猜不出眼前的年轻女子为何会有私印这样要命的东西。
但人家亮明了身份,就不好随意动了。
起码明面上不能动。
白成仁飞快地闭了闭眼,沉声说:“暂时放着。”
“在我的眼皮底下,料她也翻不出多的浪。”
白成仁说着眼泄不悦:“给了你那么多时间和人手,逮了这么个不能碰的刺头回来,正经要你抓的人呢?齐嫣儿还没找到?”
陈秀心虚地低下头,小声辩解:“大人,绝非我等不尽心,只是这来历不明的女子横插一杠子混淆了齐嫣儿的去处,我现在怀疑……”
“怀疑顶什么用?”
白成仁强忍想拔刀剁了谁的愤怒狠狠咬牙,在陈秀心惊胆战的目光中说:“不是找到了齐嫣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