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无关,不管也完全说得过去。
毫无征兆的被牵累进来,最后还笑眯眯的帮着自己扯了这么一张大旗,桑枝夏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。
白子清倒是不在意这个。
白子清在晕起的茶香雾气中轻轻地说:“看似莽撞,实际上也是出了大力。”
“闹这么一场得到的好处比预想中大出数倍,得远超失,怎么看都是徐璈捡了大便宜。”
徐璈派出的人对白子清说得事无巨细,知晓了全部原委,便更能意识到桑枝夏在这盘棋中起到的作用。
不得不说,确实很出人意料。
白子清没多说徐璈催着自己来的姿态有多急切,只是语气轻松地说:“长姐只管安心,该拿的东西已经拿到了,一切周转也并未白费。”
“在尘埃落地之前,有人不方便露面,便由我在此协助长姐完成赈灾施粥一事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随意对我说就好。”
白子清打定了主意暂住不走,桑枝夏也不是不领情的人。
只是在敲定之前,桑枝夏忍不住踌躇道:“今时到底是不同往日,我在蜀地虽是无人知晓来历,可到底是……”
“万一被人知晓你牵扯了进来,会不会不太好?”
国公府的嫡次子,虽不涉朝堂,可本身就处在一个人人都想挑刺的树大招风的位置。
万一跟罪臣一家有来往的事儿暴露出去,对偌大的国公府而言可都是祸。
白子清对此并不在意,舒然一笑摆手说:“不必理会。”
“再者说了,蜀地的风吹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