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客伺候好了!”
“知道了吗?!”
陈秀匆匆嚷了一圈,被火点了老房子似的拔腿就冲。
一路狂呼怒喊尖锐刺耳,也不知道在骂的到底是分不清眼色的手下人,还是在趁怒讽刺桑枝夏和白子清这种他得罪不起的高贵人。
白子清满是讽刺地呵了一声,转头冲着低眉顺眼的徐璈,歹念心头起,抬脚就是一踹:“没听见你家大人在骂么?”
“让你们眼力见儿好些伺候好了,赶紧去给小爷泡茶!”
徐璈故作惶恐地哎了一声,等把茶真的端上来了,白子清却只是端着不敢喝,眼神还不住地往徐璈的脸上瞟。
徐璈依旧是蜷着自己的大长腿捏核桃,大手一捏一个脆,一掌可破仨。
白子清听着核桃壳嘎嘣脆的动静头皮有些发麻,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咳了咳,没话找话地说:“长姐,你觉不觉得有点儿冷?”
桑枝夏看了一眼凉棚遮挡不住的烈日,口吻玩味:“冷?”
白子清搓了搓自己的胳膊,朝着徐璈抬了抬下巴,暗示意味十足。
桑枝夏见状却只是笑:“这不归我管。”
能冒着被砍脑袋的风险互相搭把手的兄弟情分,不管是互相踹脚丫子还是抽嘴巴子,那都是人家的事儿,她不管。
白子清求救无门有些心虚,正琢磨要不要给徐璈个面子稍微低下头的时候,手边突然多了一碟子捏得稀碎连壳带仁的核桃仁。
碟中之惨烈,不知道的还以为徐璈徒手捏的是自己的脑袋。
白子清笑得艰难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