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不敢再说话。
白成仁困兽似的来回转圈,直到地上的仵作站起来说:“大人,是毒。”
白成仁猛地一颤,瞳孔骤缩下死死地抓住了仵作的衣领,字字咬牙:“你说什么?”
仵作强忍着咳嗽苍白着脸说:“是毒杀。”
“两位钦差大人都是同样的死法,全是被人强行灌下的毒药,毒发身亡,所以……”
“是齐杰?还是齐杰的人?”
白成仁尚不知齐杰已经被劫走的事实,反手把仵作摔在地上,疯了似的直着眼说:“齐杰的人怎么敢动手?”
“他难道不担心齐嫣儿了?齐嫣儿……”
“找到齐嫣儿,只要齐杰承认自己是潜渊山庄的余孽,他出面把毒杀钦差的罪给顶了,那就……”
“总督大人!”
“总督大人出事儿了!”
一匹疾驰而来的骏马飞奔而至,马背上的人不等下来张嘴就说:“陈大人让下官来跟您说,安城突发变故,齐杰被人劫走了!去向不明!”
白成仁难以置信地看着来人,因愤怒过大而破音怒吼:“被劫走了?!”
“到底是……哇!”
“大人!”
“大人您怎么了?!”
“快把大人送回总督府,去请大夫!大人吐血晕死过去了!”
惨遭毒杀的两位钦差来时风风光光,死后一席草卷胡乱一裹,被人粗暴地甩在马背上就拖了回去。
这边闹出的动静太大,大到让人心惊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