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说过会一辈子待我好的,所以……”
“那也不行!”
齐老勃然之下气得脸色都红润了不少,舍不得捶桑枝夏,就使劲儿地砸桌子:“我说不行!”
“你不许对个男人这么掏心挖肺的!耽于男女情爱的人成不了大气候,你不是我生的也不行!”
“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现在迷惑你迷得厉害,等他起了歹念你连骨头都剩不下!我到时候看你怎么办!”
桑枝夏似是不服气别过了脑袋。
齐老见她油盐不进,气得不断喘粗气:“丫头,你记住就是亲爹亲儿子那也不能全信的,这不留个心眼儿,你如何为自己打算?”
“人心隔肚皮,情爱之事就是水中月镜里花,那是能信得过的吗?”
“你要是相信一个男人说的誓言,那你就完了知道吗?!”
桑枝夏吭哧半响没说得出有理有据地反驳,只是满脸憋屈地嘀咕:“反正他不会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再说了,我也不曾做过这些琐事,之前都是他安排好了我听话便是,不仰仗他我还能仰仗谁?”
桑枝夏理不直气也壮地说:“老话都说了,嫁汉嫁汉,穿衣吃饭,我都嫁给他了,他当然要对我好。”
“您要是不乐意让他帮我,那我不要了,您自己拿回去吧。”
齐老鼓着眼睛看桑枝夏把匣子推给自己,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。
“你就不要了?”
桑枝夏很不知好歹地点头:“不要,要了我也管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