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再无潜渊山庄,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。”
徐璈不紧不慢地说:“担心的无非就是这些人借着农场的名义再闹出事端,如果都可安分守己,也没什么可在意的。”
“大不了盯严实些,察觉不对及时把苗头掐了。”
只要能做到防患于未然,现有的人手和门路做什么不用?
徐璈猜到桑枝夏未说出口的言外之意,笑道:“那老东西现在满门心思都是怕你走了齐嫣儿的老路,恨不得掏心挖肺,把曾经没做到的遗憾都一次补上。”
“这样的人不会在这样的事儿耍手脚。”
桑枝夏苦笑道:“不是信不过,是担心拿了人家的太多。”
都说那人手短吃人嘴软,桑枝夏是机缘巧合得了齐老的青眼,可归根结底其实算不得多亲密的关系。
牵扯大了,桑枝夏总忍不住担心来日受钳制。
徐璈嗤笑一声揪了揪桑枝夏的耳垂,懒懒地说:“把心放在肚子里,他没有多的机会作怪。”
“你也不白占他便宜,该怎么算的都盘算清楚了,你也不欠他的。”
困境之时互相拉一把罢了,钱财之类的也都是外物。
再说了,齐老给的东西是不少,可桑枝夏自己也不缺。
这些东西无非就是暂时帮齐老收着,等到了合适的时机,再原样返还便是。
桑枝夏听完徐璈的一番话放心不少,刚呼出一口气,门外就响起了宋六低低的声音:“少主,东家。”
“京都那边来信了。”
徐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