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我父尊称您一声师父,我自当尊称一声师爷。”
“来之前我父亲便交代过,让我见了师爷必得十分恭敬,不得乱了礼数,否则当视为不孝。”
“您老拦着不让我叫,等我回去了被父亲知晓,岂不是要挨骂被抽鞭子的吗?”
江遇白一点儿小王爷的架子也没有,仿佛真的是把老爷子当成了可钦慕的长辈,一言一行都是晚辈的讨喜卖乖,看不出半点乖戾。
老爷子想到徐璈途中传回的消息,无奈叹气:“你父最是性温,哪儿会是无故抽打你的性子?”
江遇白摸黑自己的老父亲毫不留情,嘿嘿笑着就说:“师爷您瞧,您之前还说不记得我父亲了,这不是在忽悠小孩儿玩儿么?”
“您分明还记得他,万幸的是他也惦记着您呢,只是当时徐家出事儿时……”
江遇白眼中闪过一丝恼意,垂眸苦笑道:“家父远离京都多年,实在不得圣意,不敢明面相帮,还请师爷见谅。”
不是真的想袖手旁观不帮,而是不能帮。
一旦岭南王出手,徐家的三分罪责会变成八分,最后剩下的一点儿活路也都会被断绝干净。
所以只能被迫看着。
江遇白只说没做到的,半点不提做过的。
可老爷子的心里清楚,岭南王也是出了力的。
老爷子眼中闪过一抹怅然,无奈道:“都尽力了,时局如此怨不得谁。”
“只是你都来好几日了,不是去村学捣乱,就是去地里瞎逛,除此外没别的事儿了?”
“那地里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