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了。
随从想到此前查到的内幕,微妙道:“东宫那位费劲巴拉折腾了一圈,想夺陈年河的兵权,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,反倒是被陈年河在逆境中抢占了先机。”
“如今西北大营所需的米粮都只需陈年河自行采买,不用再等着京都每一季往西北送粮,这样的人,就……”
“你只知道陈年河在毫无征兆的饥荒中都占了先机,那你可知道这先机是谁帮他抢到的?”
江遇白笑眯眯地对着徐家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玩味道:“是我那个还没回家的嫂夫人。”
“那位才是关键。”
陈年河跟徐家结仇多年,当时陈年河被调任来西北时,还有不少人在等着看痛打落水狗的笑话,想看陈年河是怎么报复徐璈。
可实际上呢?
陈年河已然成了徐家在此处的遮蔽大树,陈年河处处为徐家遮掩,徐家处处为陈年河的西北大营行方便。
二者算得上是互相拉扯着,在西北这个荒芜之地站住了脚,情分自当远胜他人。
随从面露思索。
江遇白戏谑一笑:“我原以为徐璈说的话是应付我的托辞,没想到居然是真的。”
“我这位嫂夫人回来之前,我在脑门上刻出岭南王之子这几个大字去了,陈年河不会剁我的脑袋,但也不可能会见我。”
“但如果能等到嫂夫人回来了,能求得嫂夫人给出三分颜面稍微铺垫一下,说不定就有可能了呢?”
陈年河是一定要见的。
哪怕见了一面就被轰出来,那也一定要去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