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家中有高人?”
桑枝夏说起在家的祖父笑得眉眼弯弯:“祖父很是疼我,大多都是祖父手把手带着教的。”
徐家老爷子亲自出马,教出来的学生自然与别处不同。
齐老不动声色地放下悬着的心,闭了闭眼说:“既如此我倒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。”
“你明日要回家了?”
桑枝夏满脸乖巧地点头:“是,都已经收拾好了,明日天一亮便走。”
齐老说不清什么滋味地呢喃了几句很好,把自己带来的小箱子摆在桌上,说:“我擅毒术,也擅医术。”
“毒术自始至终都被称为下九流之术,是见不得人的腌臜东西,我就不教你了。”
“这里头装了一些我配的小东西,你拿去以后是要强身健体也好,打击报复也罢,都可随你心意。”
“之前给你的那些东西,我都重新帮你整理好了,以你的手腕守得住,用不上我操心。”
“山庄的余部领头的可用我都引你见过了,有不对劲的我都宰了,剩下的保准唯你是从,以后你给他们一个归处,他们自当为你卖命。”
齐老絮絮叨叨的难得多话,把自己想得起的都仔细叮嘱了一遍,接过桑枝夏递给自己的茶时也没多想,口干舌燥时仰头就是半杯下肚。
齐老眼带慈爱地看着桑枝夏,轻笑道:“你是个好孩子。”
“我前半生痴苦,后半生磋磨,年过半载仍是个不清不楚的笑话,你好生活,好好活,别学我和你嫣儿姐姐,这样不值得。”
桑枝夏一脸受教,难得的服气乖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