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大,桑枝夏其实也没机会能帮他解开身上的铁链,也不会有今日的缘分。
桑枝夏说不好这话是夸是贬,摸了摸鼻子很是局促:“老爷子,嫣儿姐姐走之前嘱咐过我,让我务必劝您好生珍重,我答应过她的。”
齐老眼眶猝然一红。
桑枝夏小声说:“嫣儿姐姐很担心您,您总不能让她一直都悬着心,否则真要是换个地方见了,您怎么跟她交代?”
对齐老而言,凡事只要搬出了齐嫣儿,他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了退让。
齐老两眼通红地看着齐嫣儿的灵位,哑声说:“她那日见你,跟你说的就是这个?”
桑枝夏不假思索地点头。
“虽然嫣儿姐姐没说出口,但我意思肯定是领悟对了,我走的时候她冲着我笑,那必然是我……”
“那给我下千里香,把我迷晕了带走也是她教你的?”
这下无言以对的人变成了桑枝夏。
怎么说呢?
这还真的不是齐嫣儿教的。
桑枝夏认命地啧了一声,耷拉着脑袋说:“没,这坏主意是我无师自通来着。”
齐老本来憋了满腔的火,听到这话愣是没撑住被气笑了。
齐老斜眼去看桑枝夏:“你也知道这是坏主意?”
桑枝夏满脸我知道错了的真诚,使劲儿点头:“知道。”
“那你下次还敢不敢?”
桑枝夏迟疑地看看齐老,踌躇半晌咬牙说:“敢。”
总之就是做都做了,不耽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