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无力:“小子,你哥根本就没有给我算工钱好吗?!”
“你家一个账房一日多少工钱,麻烦你记得提醒他给我结账!”
结账是不可能会结的,绝对不可能。
徐明阳得知江遇白是不要钱的之后也不叽歪了,甚至还在想偷懒的时候,主动跑着去给江遇白泡茶。
江遇白一言难尽地瞥了一眼冒着热气的小茶壶,含恨咬牙:“不喝了。”
往这记账的桌前一坐,什么杂念都不必有了。
江遇白黑着脸奋笔疾书,记着记着神色逐渐变得凝重。
江遇白抓起的笔尖顿在半空,难以置信地看着报数的人说:“一亩所得八百六十三斤粮,你确定没称错?”
被问到的人莫名其妙地说:“怎么可能会出错?”
“报过来的数都是过了三遍称的,绝对是对的。”
江遇白眸子狠狠颤后落笔记下,写到净粮几个字时手腕不由自主地发抖:“是除去了谷壳的纯米?一亩所出的纯米能有这么多?”
“这还不算多的。”
许童生囫囵擦了擦额角的汗,喘着气说:“今年东家划出的试验田明日才收,那边收下来才是最惊人的。”
“今日记的这些都跟去年起伏不大,算是稳扎稳打,等试验田的粮打出来了,那才是重头戏呢!”
“试验田?”
江遇白飞快地翻过一页,示意下一个人上前的同时不经意地说:“什么叫做试验田?”
“这个我也说不好。”
许童生哭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