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呢?
桑枝夏在闺中时受过无数委屈,一度险些丢了小命,全都是拜这位主母之福。
徐璈没直接要她的命已经是很客气了。
桑枝夏反复把徐璈的话在脑中过了数遍,忍不住说:“这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安排的?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起过?”
“因为事儿还没办好,不想让你空欢喜一场。”
徐璈伸手抚过桑枝夏鬓角的碎发,轻笑道:“本来人到西北之前是不想跟你说的,总怕你挂心。”
“可现在眼看着你是越来越担心了,总不好再瞒着。”
桑枝夏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是眼角无端染上了一抹微红。
徐璈见状哭笑不得地说:“枝枝,咱们可不兴掉金豆啊。”
“刚到家所有人的眼睛都在你身上挂着呢,你要是进屋哭了一场,出去我非得被一家子人生扒了这层皮。”
桑枝夏本来是不想哭的。
可孕期情绪起伏不受控制,徐璈话刚说完眼尾就被浸了一层湿润,没有声音眼泪珠子却失控地往下掉,怎么都止不住。
徐璈起先还能见缝插针哄一哄,等实在没了法子,就只能是举着帕子擦眼泪,一句都不敢插嘴。
桑枝夏情绪失控翻腾了一番,也不知什么时候就靠着徐璈睡了过去。
徐璈小心翼翼地把睡着的人抱到床上安置好,确定一时半会儿不会醒,才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。
卧房外的小院子里,几小只怒目而视,圆溜溜的眼睛都装满的全是愤怒。
徐嫣然气